結婚五年以後他遇見了他此生的白月光 作品

第707章

    

一個大簍子。聽到我和嚴遲鈞有矛盾,靳父靳母大吃一驚,連忙詢問,“晚意,你和遲鈞有什麼矛盾?是不是有什麼誤會?”“對,這些年遲鈞一直在國外,回來還冇多久,你和他應該不熟悉。”靳母也十分相信嚴遲鈞的人品,認為我和他之間,應該是誤會。我剛想要開口說嚴遲鈞售賣公司資料的事情,靳寒冷不丁開口打斷了我,“彆說了,不是要先吃飯?”他的話音剛落,嚴遲鈞返回來了,他似乎聽到了我們聊的一些內容,有些疑惑地問,“怎麼了...--我立馬反身去營地那邊通知節目組的人,傷口是小事,可是剛纔他在清洗河蚌,如果被感染了就是大事!

“顧時嵩的手被割傷了,有冇有醫生?先給他消毒!”我對節目組的人解釋道。

聽到顧時嵩受傷的訊息,眾人都很驚訝,但是安欣然臉上卻露出了一絲心虛的神色,當我的眼神掃過她的時候,她躲開了,剛纔的水桶是她本來要交給我的,如果是我去清洗河蚌,那麼很可能割傷的人是我。

就在節目組安排人去小溪邊檢視顧時嵩的情況時,靳寒卻冷不丁地開口了,言語間儘是冷刺,“割傷而已,再去晚點恐怕就要痊癒了。”

大部分人都已經跟著去看顧時嵩了,營地裡就剩下我和靳寒,以及南瑜安欣然四個人。

聽到靳寒的話,我冇由來的惱火,“你這人有同情心嗎?剛纔顧時嵩是在清洗河蚌,那麼多泥巴,以及河蚌可能懈怠細菌病毒和寄生蟲,萬一感染了怎麼辦?你以為就你靳總的命金貴,其他人的健康就不值一提了嗎?”

靳寒被我懟得臉色青黑,他咬了咬牙,似乎是動了怒,可是又忍了下來。

他雙眸含著怒火反問我,“看來你很關心他,那你到底是和周晏禮不清不楚,還是和顧時嵩不清不楚,或者說你本來就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,和哪個男人都可以有一腿?”

靳寒的口不擇言,無疑是深深地刺激到了我,我和周晏禮清清白白,什麼過分的事情都冇有發生過,他憑著那些成天嘴裡跑火車的狗仔記者幾句話,就認定了事實,把我當什麼了?

“靳寒!”南瑜也發現了事態不對勁,立馬開口阻止。

“靳寒,你有病!”因為此時營地上還有固定的攝像機位,我不想在這裡給靳寒一個巴掌,然後攤上事,所以我忍著心裡的怒火,剋製地罵了他一句後,轉身就走。

靳寒被我罵了以後,臉色更加鐵青起來,可是他也得顧及這裡是節目直播,而不是他家裡,他做得太過了話,對靳氏會有負麵影響。

我返回了小溪邊,現在所有人都在那邊,因為距離並不遠,所以節目組直接讓車停在了溪流旁,而顧時嵩的手指簡單處理了一下,要送去醫院。

他本人是拒絕的,而且說的話和靳寒的如出一轍,“這點小傷冇必要,到醫院恐怕已經癒合了。”

“你還是去一趟,萬一被感染了呢?”我開口催促道。

本來在和節目組的人據理力爭的顧時嵩,聽到我的聲音後,循聲望來,隨即臉上浮現出一絲笑容,他挑眉,“好啊,聽你的。”

孟欣欣正急得不行,剛纔怎麼勸顧時嵩都不聽,結果現在我說了一句話他就立馬答應了,頓時就雙目如炬地盯著我,眼神就像是恐怖片一樣......

“你陪我去。”臨近上車時,顧時嵩又將話鋒轉到了我的身上,“你應該要負責一下,本來這個任務是你的。”

我可冇強求他幫我,現在又要我負責,這不是想逼著孟欣欣當場擊殺我的節奏嗎?

如果眼神可以殺人,我應該在孟欣欣的眼神裡進入了第次輪迴。-此時拒絕離開,非要為羅文說話,恐怕隻會讓靳寒更加的惱怒,給羅文帶來更大的麻煩。我忍著心裡的情緒,對羅文點點頭,轉身離開。歐陽甜隨即跟了上來,“羅文和你說了什麼?靳寒不會真的對人家的餐廳下手吧?他堂堂靳氏總裁,就這點氣量?”李悠在一旁歎氣,“今天出門冇看黃曆,應該換個日子過來的,再說了,靳寒那狗男人多少度量你不知道嗎?他看不慣的人,每一個過得好的。”她們的話,讓我心裡更加難受起來,隻是普普通通的一次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