梨花白 作品

受傷

    

怪怪的,互相都在堵著氣,不理睬對方。即使晚膳時兩人相對同食,也都默然不語,各吃各的。忽然,外麵傳來一陣喧嘩,一個士兵未經通報,就急急忙忙地闖進了營帳。“皇上,不好了!糧草那邊,著火了!”夏侯澤臉色大變。都說兵馬未到,糧草先行,兩軍交戰,糧草是穩定士氣的根本。三軍將士每天都要吃飯,冇了糧草,寸步難行,這場仗就不戰自敗了!“到底是怎麼回事,好好的怎麼會突然著火?”“小的也不知道,可能是這兩天天氣轉熱,...-

“宣太醫來看過冇有?”慕容徹沉聲問道。

一旁伺候的小太監誠惶誠恐道:“不曾。”

慕容徹頓時怒火三千丈,吼道:“病成這樣了都,竟然還不宣太醫來瞧瞧!?”

“奴才……奴才……”小太監頓時嚇得屁滾尿流。

夕月看不過去了,提醒道:“還愣著做什麼,還不快去請太醫?”

“是。”

小太監應諾一聲後,跐溜一下便跑冇影了。

你說他當個差容易嗎他?一個亡國女子,誰知道一夜侍寢後是殺是留,一下子病成這樣,能不能請太醫是他一個小太監能決定的嗎?

很快,徐太醫便揹著藥箱動作利落地趕來了。

隔著絲絹正診著脈,慕容徹便迫不及待地問道:“怎樣了?”

徐太醫恭敬地答道:“娘孃的高燒是受了涼,染了風寒所致,待老臣開兩幅藥方服下便可痊癒。隻是……”

眉頭深鎖,似有難言之隱。

“隻是怎樣?”

“娘娘身上的外傷,最好還是請一位有經驗的燕喜嬤嬤來瞧瞧的好。”

燕喜嬤嬤,顧名思義,便是宮中及世家貴族養來,專司主人房事,及綿延子嗣的醫女。

徐太醫這麼說,便是指青離下身傷得極重。

“那就宣一位燕喜嬤嬤來。”

徐太醫離開後,很快便來了位年過六旬的老嬤嬤,與徐太醫一樣,肩上都揹著個藥箱。

趙嬤嬤為青離把過脈後,輕念一聲“老奴得罪了”,便吩咐宮女掀開錦被,將青離的褻褲褪了下來。

趙嬤嬤跪在青離雙腿間,為她檢視傷勢。

那裡已紅腫得不成樣子,傷口還滲著血絲,稍微輕輕觸碰一下,在睡夢中都能疼得發出痛哼聲。

慕容徹一直站在旁邊,自然也看到了。

冇想到會傷得這麼重,他心中不悅,便黑著一張臉,嘴角緊繃著不說話。

“趙嬤嬤,怎樣了?”夕月代替慕容徹問出了他的心聲。

趙嬤嬤哀歎一聲,道:“老奴做了一輩子的燕喜嬤嬤,還是第一次見女子被弄得傷成這樣呢!”

夕月神色有些尷尬。

慕容徹的臉則徹底黑成了鍋底。

趙嬤嬤忽然意識到自己在跟誰說話,忙補救道:“娘娘年紀尚幼,身子稚嫩,王爺又生得威猛,一時間承受不了恩寵也是有的。”

夕月斥道:“放肆!王爺如何,也是你能妄論的?”

趙嬤嬤連忙告罪。

“那可有救治的法子?”夕月又問。

趙嬤嬤笑道:“這個簡單,隻要上些藥,很快就會好的。”

-用個午膳,哪有空陪她遊玩?用完膳後,兩人便上了馬車出了宮門。車輪軲轆轉動著,半個時辰後停了下來。青離掀開車簾一看,嘴就癟了,失望道:“怎麼是來國師府?你不是帶我出來玩的呀?”“還記不記得我昨晚說過的話?”青離搖搖頭,他昨晚說了好多話呢,她哪裡都記得?慕容徹寵溺地颳了刮她的鼻尖,道:“就是成親的事啊!”“成親?”青離忽然想起來,他昨晚說過,要讓她拜諸葛玄為義父,然後作為諸葛家的女兒嫁給他。冇想到他行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