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三幺 作品

第七百二十七章 做畜生之事

    

增加賦稅,這麼突然?沈半見覷了他一眼:“天生麗質難自棄。”坐回桌邊,倒了兩杯水,推了一杯在燕龍戰麵前:“出什麼事了?”燕龍戰終於回過神來,義憤填膺地一拍桌子,驚得正喝水的沈半見手一抖:“這日子冇法過了!”仔細將方纔與王聞雷的話重複了一遍。“增加四成賦稅?這麼突然?”沈半見蹙了眉。“咱先不管突不突然。夕照國按人頭和田地收賦稅,人頭稅擱一邊,就說田租。先前老子那些種染料、棉花的田地可都做了登記,加四成...第七百二十七章做畜生之事

南宮珞臉色愈發難看了:“粗俗!”

白乾坤翻了個白眼:“什麼喜歡不喜歡的,最後不都是一張床上睡?多此一舉。”

南宮珞一甩袖子,聲色俱厲:“孤對她是仰慕,是一見傾心,是想與她白首偕老、共度一生!”

“你可拉倒吧!”

白乾坤一臉嫌棄,“都是男人,你跟我裝什麼正經?想睡就直接說,我給你弄藥,保管你一夜不倒——”

“閉嘴!”

南宮珞厲聲打斷,“孤不想聽這些粗鄙之詞!”

“那慢走,不送。”

白乾坤翻了個身,毫無儀態地放了個響屁,“巴適!”

南宮珞臉色發青,拂袖而去。

日光晃晃,南宮珞心中的鬱結之氣,化作了一團團的燥熱,往四肢百骸蔓延。

眼前不禁浮現了沈半見皎潔如玉的容顏,修長如天鵝一般的脖頸,潔白的鎖骨,以及鎖骨下玲瓏的......

南宮珞驟然止步,罵了自己一句“畜生”

可那念頭剛被硬生生壓下,方纔抱她在懷的感覺卻又清晰再現。

他似乎又聞到了她身上清幽的香氣和淡淡的藥味。

身上的燥熱如火一般燒起來,南宮珞大步走回屋,一把扯開衣襟,狠狠喘著粗氣。

他不是畜生!

那些被他用力塞進罅隙裡的記憶,突然又跑了出來。

那一年,他才四歲。

母後生了病,他睡在側殿,半夜做了可怕的噩夢。

夢裡母後死了,他孤零零一個人被丟在陵墓外,四周皆是一個個怨氣沖天的鬼魂,張牙舞爪想要吃掉他。

他很害怕,跳下床,抱起身側的桃木劍,赤著腳去正殿找母後。

可剛跑出門,他卻聽到古怪的聲音,高高低低的,似哭又似笑,像極了夢中那些鬼魂的叫囂。

他嚇得腿都軟了,隻緊緊地抱著桃木劍,一遍遍告訴自己:“母後說,珞兒是太子,珞兒什麼都不怕......”

聲音越來越近。

一陣風吹來,竟吹開了未關嚴的門。

透過兩扇門之間的縫隙,他看到了影影綽綽的燭光。

燭光裡,兩個**的女子像狗一樣跪趴在地毯上,而同樣赤身**的父皇,也做著像狗一樣的動作。

突然,他被人狠狠捂住了嘴。

他嚇得魂飛魄散,一個抽搐,尿了褲子。

那人抱著他,疾步離開。

等重新回到側殿,奶媽緊緊關上門窗,母後才終於鬆了手。

他驚魂未定,整個人一抽一抽的,愣愣看著麵色慘白的母後。

奶媽給他換了褲子,母後將他抱在懷裡,有氣無力地說:“珞兒,你什麼都冇瞧見,忘掉今晚的事。

記著,你是太子,你一定要學會忍耐。”

他好一會兒才呆呆地問:“為什麼?兒臣明明看見了。”

母後艱難道:“忘了,才能活著;忍著,你才能坐穩太子之位。”

半晌,他才點了下頭:“兒臣記著了。”

又問:“父皇在乾什麼?”

母後麵色陰沉,聲音涼薄又諷刺:“做畜生之事。”得不償失?”沈家倒也不是冇人替她求情。祖父求的,在宮門口跪了一夜,病倒了。她匆匆離開偃京,也不知祖父後來如何。燕龍戰替沈半見義憤填膺:“那種冇良心的家人,不要也罷!半見,咱不難過,大哥罩你!”沈半見說起沈家的事,早就無動於衷了,可不知怎的,聽了燕龍戰的話,刹那之間卻紅了眼眶。她趕緊低下頭,端起水杯,借喝水的動作遮掩眼中的異樣。燕龍戰又有些納悶:“天府星照禦使大夫府邸,沈家會出一位皇後,那位皇後怎麼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