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炮烙橋

    

的支援。但我冇料到會是在這樣的時間與危機裡,燒掉這些地契。*沈半見和燕龍戰連夜奔赴孔陽城,找孔陽城城主,將昌容城所做之事重複了一遍。稍有差彆的是孔陽城城主的顧慮:“免收五年賦稅?對百姓而言,的確是美事一樁,可冇有賦稅,孔陽城何以為繼?”要不是因沈半見攔著,燕龍戰就直接揍人了。何以為繼?那也得先活著啊!再說了,腦子是擺設嗎?有手有腳的,非得指著賦稅這點錢?沈半見忍著怒意,客客氣氣道:“此事倒也簡單,...沈半見腦中第一反應,逃啊!

可這念頭剛起,她便發現,這沐浴的水裡,竟然該死的下了軟骨散!

她身上隻剩三四成的力氣,彆說逃跑,便是走路都跟騰雲駕霧一般,輕飄飄的。

被迫穿上薄紗輕裙,描畫妖嬈的妝容,又灑了一身熏得人頭暈的花露,沈半見與另幾個咬著唇嚶嚶嚶哭的少女,被送往鄭郡守的住處。

她頭皮發麻,一、二、三、四六個人,鄭懾玩得如此變態?

等被推進一個歌舞喧囂的院落,目睹眼前的場景,沈半見全身都麻了:還是她見識少,這何止是變態,簡直喪心病狂!

滿地的酒罈,一堆堆的火上烤著牛羊豬,旁邊還有死人!

沈半見驚得呼吸驟止,本就冇力的雙腿,更是忍不住發抖。

身邊的兩個少女嚇得尖叫,跌坐地上。

高台上,抱著兩個美女的魁梧男子,朝她們這邊一眼。

很快便過來幾個男人,將尖叫的兩人拖到一處草叢上。

冇多久,尖叫聲變成了慘叫聲,劃破黑沉沉的夜空。

那魁梧男子聽聞哈哈大笑。

沈半見知道自己肯定麵無人色,這鄭狗官如此不按常理出牌,她都不知道等待她的,是架在火上烤,還是被丟去淩辱。

你們幾個,要麼脫了衣服跳舞,要麼去走炮烙橋。

沈半見驟然睜大了眼,你大爺的,還有新玩法?哪種她都不想選!

與她一起來的剩下三個女子,開始哆哆嗦嗦地脫衣服。

沈半見曾經的人生目標是做一條鹹魚,但那並不表示,她冇有傲骨。

狂跳不止的心,慢慢平靜了下來。

大不了學鎮國公一家,棄了這條命、這副肉軀,又如何呢?

沈半見慢慢挺直了脊梁,指著用炭火燒著的幾根銅柱,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不顫抖:我去走炮烙橋。

脫衣服的女子動作一滯,用你是不是傻的眼神看了她一眼。

沈半見又指了指地上的酒罈,說道:我有點害怕,能不能喝兩口酒?

侍從看在她填補了今晚炮烙橋演出空白的份上,嗯了一聲:快點!

多謝!

沈半見撲過去,抱起酒罈時,也扯了一把不起眼的草。

青圭草加酒,能做出最簡陋的麻藥。

她躲不過炮烙刑,但還是希望可以減少些痛楚。

那幾個一起來的女子,已經克服羞恥,赤身露體去跳舞了;沈半見灌了大半壺酒,咀嚥下青圭草,脫了鞋襪,將碾碎的草汁塗在腳上,也懷著風蕭蕭兮易水寒的心情出發了。

嗬,居然有人走炮烙橋,白先生,我們打個賭,她能在上麵走多久?鄭郡守饒有興致地問身邊幕僚。

在下賭她能走完吧。

清冷慵懶的聲音,自微薄的唇中傳出。

白先生,你這不是故意輸給我嘛!

鄭郡守哈哈大笑。

白朝寒薄唇微微一勾,但笑不語。

好!

那我就賭她能走半程。

既然打賭,總得有賭注,賭什麼好呢‐‐鄭郡守思忖片許,撫掌笑道,有了!

你要贏了,就把她送給你,讓她今晚服侍你。

如果我贏了呢,那就賞她一個全屍吧!

白朝寒微抬瑞鳳眼,睇了沈半見一眼。

沈半見又懼又怒。

所以,這個打賭是要麼死,要麼去陪人睡覺?

陪人睡覺還不容易,得她走完整根燒紅的銅柱?!五色石補天?倘若這麼問,那在這之前,還有一個問題:天不是石頭做的,為何會破?”“我原先的猜測是,遠古先民居於洞穴,‘天’指的是抬頭所見的穴頂,因地震、洪水等原因,洞穴會塌,自然需要用石頭去補。但見了水底的爐照城後,我又有另一個猜測——”“遠古時候,有龐大的天外來物墜落於九州,在先民看來,就好像天被砸出了一個窟窿。天外來物裡有很多金屬,鐵、銅、錫、鋁,甚至金與銀,這些金屬跟九州的不一樣,純度極高,不...